主题开始: 我老家那些得艾滋病的农民们,他们这样来报复社会! Gwaiter.com 中秋长假,我去了一趟渝鄂边区的我的老家,了解了那儿几个村的艾滋病群体的生活现状,让人倍感难过和担心。 MB镇D村和XL镇S村几个组的村民,几年前,经人介绍,去河南南阳打工,这批异乡的打工崽,我的农民兄弟,在当地出卖自己的苦力的同时,还卖血谋生,殊不知,正是那万恶的注射器,那带有艾滋病病毒的注射器,要了他们及其家人的命。在远离现代文明的武陵深山,有那么些村庄,成批的,一家一家的患上现代文明病的艾滋病患者,他们以一种特有的绝症病人的方式,表达了他们对生活不公的牢骚和不满。 政府每年给他们200——400元 的补助,就想把这些无助的人封闭在大山区,直到死,可他们却以其玩世不恭式的乐天态度回应当地政府。年初,某村民把他年轻漂亮的艾滋女儿远嫁广东,得了一笔不菲的彩礼。青壮年艾滋病患者,为了生存,这两年出门打工的大有人在。社会恶魔样掠夺了他们生的权利,他们却以一种不自觉的方式,对社会进行了报复。这究竟是谁之罪过?如果说当初他们卖血求生而获艾滋病是社会的偶然过失所致,那么,现在他们继续把偶然的变成必然的对社会的伤害,却是社会本身不可推卸的责任。地方的政府和基层干部们,由于艾滋病问题没有纳入他们的考核指标,所以他们可以事不关己的冷眼旁观。等到艾滋病如安全、环保一样成为如艾滋病一样的不治之症时候,地方官们有硬指标了,那时的艾滋患者应当得到控制和保护了。——官僚制度培养出来的以“官本位”为核心的价值认知体系就是如此,如此让人不可理喻! 我的农民艾滋患者,他们也有被社会认知的时候。不久前,某农友的农用车,被毗邻的LF县交警队扣了,该车主请了个艾滋病患者,患者到交警队,拿出艾滋病证明,说车是我的,你们可以扣,我将带着老婆孩子住到你们办公室来,队长一听,咋不早说呢,快开走。谁还敢罚款。在边区,这样的以艾滋病对抗行政罚款的例子早已深入人心,他们以他们特有的方式,表现了他们存在的意义。多么具有讽刺意味的事实啊。 和谐社会的不和谐,在大山深深处,又有什么关系呢! 总1跟贴⇩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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