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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强暴中国女大学生泣不成声:美国大兵太强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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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946年冬季的一个星期天,北京刚刚下过一场大雪,正是滑冰、滑雪的极好时光。一对年轻恋人:姑娘叫兰峦,是个专修英语的高才生,长得娟好,窈窕的身材,洁白的面孔清秀美丽,一身普普通通的学生打扮,格外引人注目;小伙子叫张良,是兰峦中学同学,长得也是那么俊秀挺拔,仪表堂堂。

  两人相约一起到北海公园溜冰。两人在冰上慢悠悠地滑的时候,兰峦想出一个花样,两人要在冰上各划出一个英文小写体“K”字来,要看谁写得比较标准。张良欣然赞成这个比赛。两人正要起滑,一个打扮奇特,化装浓艳的外国女人,一声尖叫,摔倒在兰峦和张良中间,把兰峦吓了一跳。

  张良发现是位外国女人,正在踌躇时,兰峦一步上前,把这 位女老外扶了起来,同时,脱口用英语说了一句:“对不起,快起来!”这位女老外立刻说:“不、不,是我自己不会滑冰造成的。”彼此沟通很快,双方很满意。 兰峦满意的是,她自己酷爱英语,但她除了在课堂上听老师讲英语之外,就从来也没和洋人直接对过话。

  特别是这位摔跤的女洋人,英语讲得那么清脆,那么动听。 女洋人满意的是扶她的中国姑娘会讲英语,便立即对兰峦说:“非常感谢,今天真幸运,在冰场上碰上了你这位美丽而又善良、还会讲英语的中国姑娘。我叫娜丽丝,咱们交个朋友吧!我说的这些话你听懂了吗?”

  “可以说我听懂了,不过,我的同学张良英语比我好。”兰峦说着便把张良介绍给这个洋女人。张良比较老练,立即搭腔说:“很高兴认识你,请问,能告诉我们你是哪国人吗?”

  “我是美国人。”娜丽丝进一步作自我介绍说:“我是陪丈夫到北京来的。我的丈夫在北京军调处执行部工作,是美国陆军上尉。今天他没有来。你们常来吗?”兰峦对娜丽丝的提问很感兴趣,忙说:“要看天气,只要是雪不大,冰层厚,我们都会来的。”

  “我是初学滑冰,也没有人教,所以今天摔了一跤,又险些撞了你们,不好意思。”娜丽丝搭讪地讲着。

  兰峦像在课堂上一样积极而热情地说:“这和学英语一样,要有个艰苦过程。”

  娜丽丝提议说:“请兰峦小姐教我滑冰好吗?”她的要求得到了满腔热忱的回答。

  第二个星期日下午,张良陪兰峦又到北海公园去滑冰。在冰场上又看到娜丽丝。这次娜丽丝是由她丈夫陪同来的。张良拉着兰峦在冰场上一溜烟地滑到了西北角,那里人少,可以自由自在地滑。不多时,娜丽丝也滑了过来,并把她丈夫介绍给张良和兰峦。

  “我叫依德兰,很愿意和你们做朋友。我对中国人的友善、肯帮助人的美德,十分钦佩。我的妻子娜丽丝曾得到你们的关照。我衷心感谢。”依德兰这几句渗有外交辞令的客套话,强烈地感染了热衷于学习英文的两个中国年轻人。

  兰峦对依德兰的几句话似懂非懂,没好搭腔。站在旁边的张良却有一种逆反的看法,虽然他对偶尔相逢的洋人,及其一番恭维的话没有什么反感,但想起美军带着吉 普女郎、驾车在北京胡同里横冲直撞,搅得人心惶惶,便对依德兰产生了警觉。张良用英语说:“娜丽丝太太的滑冰老师来了,我们分头滑吧。”他想甩开依德兰。 娜丽丝在旁说:“既然你们都会讲英语,我们一起滑,一起玩好吗?”兰峦学英语心切,立刻表示同意。张良虽然有些不大愿意,但也无可奈何。

  傍晚,兰峦和张良要离开北海公园时,娜丽丝夫妇过来提议,请兰峦、张良乘他们的汽车,先到军调部美军驻地一起吃晚饭,然后再送他们回家。

  张良由于看过一些进步书籍和西方报刊,对美国和美国人的生活方式,略有了解,而且,初次相遇,就到美军驻地去吃饭,太突然、太不可思议。他联想到北京的 “吉普女郎”,已给中国人造成很坏的印象。于是,便很有礼貌地对依德兰说:“感谢美国朋友的好意,我们还有别的事,今天难以从命,以后找机会再去拜访。”

  依德兰仍不让步,赔笑着对张良说:“今天我碰到像你们这样高雅可敬,谈吐不凡,一表人才的中国青年,这是我来中国的最大荣幸。你对我们如此友好,如此客气,给我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印象。我还可以断定,你不是一个高傲而不可接触的中国青年。一同走吧!请你们到我的住处吃饭,没有任何目的,只是为了友谊。我的妻子娜丽丝从来没有请过中国年轻人到我们驻地吃饭。为了纪念我们今天交朋友的美好时刻,我们一同走吧。”

  兰峦曾和张良说过,为了学好英语,如果能交上一个美国朋友或英国朋友,能够听听人家的讲话,练练自己的口语,该多好。因此,兰峦对娜丽丝的邀 请,丝毫也没表示出不愿应邀的意思。依德兰发现张良有些踌躇,不等张再作出什么表示,便又笑容可掬地,用慢而准的英语对兰峦说:“走吧!兰峦小姐,我很喜欢和中国年轻人交朋友,我的夫人娜丽丝对兰峦小姐很有好感。她会帮助你学英语的。她会帮助你的一切。你会满意的。走吧!”就这样拉拉扯扯,半推半就地依德 兰夫妇把兰峦和张良和两辆自行车都推上了吉普车。

  景山大街的几所漂亮的房子里,住的全是美国军官。依德兰夫妇住在院里一棵丁香树前面的房子里。

  娜丽丝带领客人进入她的客厅。客厅虽小,却布置得雅致清爽,简单美观。在红绒地毯的周围,摆有一圈绿丝绒的沙发。沙发当中有几个小巧玲珑的玻璃茶几。客厅 墙上挂有几个镶有照片的镜框儿。屋顶垂有玻璃吊灯。由于吊灯玻璃的透明感,令人感到小客厅并不小。娜丽丝请客人坐定后,从里屋拿出了一大盒巧克力和饮料招 待兰峦。依德兰也走了进来,一面拿出一包骆驼牌香烟招待张良,一面说:“今晚还有两个美国朋友和我们一同吃晚饭,他们二人都是军官。今晚我们一定要让中国朋友过得很愉快。”

  张良听说还有两个美国军官同他们一起吃晚饭,觉得不妙,神态略有紧张,便脱口而出说:“事先并不知道依德兰先生还请了其他客人。我们贸然参加你们的晚宴,多有不便,况且我和兰峦确实有事,不能回去太晚。我们还是告辞,下次再来。”说着便站起来暗示兰峦快走。当兰峦还没作出反应时,两个美国军人已经走进了客厅。

  两个美国军官先到兰峦面前,主动做自我介绍。一个叫戴维斯,一个叫马克尼。先进来的马克尼说:“依德兰上尉告诉我,今晚有两位高雅、庄重、漂亮的中国朋友和我们共进晚餐,这是我们的荣幸。”

  “两位中国朋友不要推辞了。”依德兰接着说,“你们到我家来,就是我的客人。不是有句中国名言‘客随主便’嘛。按我们美国人的习惯,不勉强客人做他不愿做 的事,讲好是请客人吃饭的,如果不吃就走,主人是会很难堪的。现在已有几个美国朋友请你们留下吃饭,你们不该再客气了。”这两句挽留客人的辞令,使张良很 为难。留下吧,有些担心,可他担心些什么连他自己也弄不清。走吧,又说不出更有说服力的理由,只怪自己最初不该带着兰峦走进这个外国军人的驻地。他无可奈何地看了看兰峦。她仍然是那样热衷于想学英语,没有要走的表示。张良也只好不再坚持要走,以免弄得太尴尬。

  饭桌上的菜并不多,但主人的话却不少。特别是那个马克尼在饭桌上废话连篇,眉飞色舞,张开他那健谈的嘴,瞎吹了几句笑话和天南海北地胡说八道了一阵,这种 说说笑笑的气氛,冲淡了客人萍水相逢的拘谨。更为重要的是,马克尼得知兰峦喜欢学英语,便借此机会,投其所好,用美国腔调比较重的英语来吸引中国客人。当 他发现兰峦听英语听得有些入迷,便趁机展开攻势,便说:“张先生和兰峦小姐,既然你们对英语感兴趣,我们愿意正式邀请你们俩到美国去留学,一切费用由我们 美国负担,条件是你们都能为美中友谊作出一些贡献。”张良听后,打了个寒战,同时发现马克尼一直在贼眉鼠眼地盯着兰峦。就在这时,娜丽丝提议,请大家离开 餐桌,坐到沙发上喝咖啡。宾主在沙发上又聊了一阵,只听娜丽丝对兰峦说:“如果你愿意,我可以帮助你练习英语会话,时间由你定。你随时到我这来学英语或者 是做客,我们都十分欢迎。”依德兰也随声支持娜丽丝的提议。直到晚10时,张良和兰峦才离开了依德兰的驻地。

  张良和兰峦推着自行车,在回家的路上,兰峦说:“美国人的生活真优越。今天,我是生来第一次和美国人谈话,第一次和美国人吃晚饭,也是第一次交上了这么多 美国朋友。特别是娜丽丝,不仅人长得美,还很热情、很好客。唉,张良,如果咱们能到美国去学习该有多好。”张良总觉得马克尼这个人有些怪,整个晚上,他猴 头猴脑地有些坐不住;一顿饭,只听他一个人在不停地讲,也拿不出一个比较成熟的看法。顽强地表现自己,真有些喧宾夺主。而兰峦却一味对马克尼免费留学的提 议感兴趣。张良越想越觉得不是味,对兰峦那兴致勃勃的议论,也不搭腔。

  府右街的夜晚像死一般的寂静。这对情侣推着自行车沿着大路向西走,好长一段时间,谁也没说什么。

  “兰峦,今晚,那个叫马克尼的美国佬一直在盯着你,你发觉了没有?”张良终于开口了。

  兰峦被张良这么一问,才恍然大悟,路上张良一直不吭声,原来是为了这个,便爽快地说:“今天我们是跟文明国家派出来的人度过了一个很有意义的晚上,至少我们还锻炼了英语会话。我看,他们这几个男士都是些说话和举止非常随便的年轻人,不至于有什么坏心。第一,今晚我们是娜丽丝的客人。女主人热情、高尚,就足 以使我们排除一切疑虑;第二,马克尼提出邀请我们去美国学习,也是一件正常的事,假如我们真想去美国,没有美国人的邀请,也去不了。况且这样的事,也不是 他一个人可以办得到的。如果马克尼要搞什么阴谋诡计,美国其他官员、包括娜丽丝也会制约他的;第三,马克尼主动提议让我们去美国学习,还提到了美国负担费用,看上去,好像他就是主办此事的,是主管中美文化交流的。我们不仅不该怀疑人家,而且还要把握住这个大好的机遇。张良,你太多心了。一件好事,被你看成 是件不可捉磨的坏事,你别太神经过敏,不要显得中国人不大方、中国人小气。”张良被兰峦这么一说,虽觉得她的看法有些偏,但也不好再毫无根据地顶撞她。为了不伤感情,张良也没再说什么,但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。

  在一个星期日的下午,张良准备找兰峦好好谈谈,把心里的疙瘩解开。他想提醒兰峦,在和不了解的美国人交朋友时,要留神,不要上当受骗;甚至想建议她,不要去美国军官驻地去学英语。

  然而一见面两人就谈不到一起去,兰峦一心想着去美国,根本听不进张良的话,她说:“张良,你尽管放心,我已经大了。我总觉得人家都是身份高的军官,又是军调部的成员,是和我们官方办外交的使者,不必过分地去怀疑人家……如果我们这样毫无根据地去猜疑人家,这样优柔寡断,会白白失掉去美国学习的机会,会使我们后悔终生。”

  张良也是个求知欲很强的青年,很容易被兰峦说服。他只好说:“你真是个办外事的料子,但我就是对那个马克尼不放心。第一次见面,他还不了解我们,就夸下了 海口,竟可以代表美国接受我们去美国留学,真有些离谱。你一定要跟娜丽丝学英语,我也拉不住,但你可千万不能大意。到外国人家里,特别是到美国军官家里, 可要格外当心。”就这样,两个恋人在没取得完全一致的情况下,张良回家了。

  不幸终于出现了。

  这是在1947年1月初的一个下午,张良接到一个电话,是兰峦爸爸打来的。

  “张良,兰峦这两天没回家,是不是在你那里?”

  “兰峦没有来过。怎么回事?叔叔我马上来。”张良放下电话,就一直在责备自己,似乎这个不敢想的结局,是由于他的软弱造成的。他后悔自己无能、不坚强。

  张良骑车到了兰峦家。兰峦母亲的双眼已经哭得红肿,见到张良忙说:“两天前,兰峦午饭后,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家,至今已过了两天两夜,没有回来。这是兰峦第一次在外过夜,也不知到哪里去了?学校、亲友、同学都去问过了,都说没见到兰峦。”

  “美国女人娜丽丝家去问过没有?”张良认为这是一个重要线索。兰峦母亲说:“她爸去问过了。娜丽丝说,从头几天兰峦就没到她家去。”此时,兰峦父亲回来了。兰母立即问:“打听到什么头绪来没有?”

  “到处打听,都说不知道,我只好到警察局去报了案。其实,警察局的一些人都是混饭吃的,能管什么事。唉,都怪我自己没把孩子管好,兵荒马乱的年月,学什么英语,还跑到美国军调部去学英语,真糊涂。这个世道还有什么好人噢!”

  兰峦父亲看到张良来了,略感宽慰,忙问:“张良,你看怎么办好?该问的地方都问过了,该怎么办好呀?”

  “咱们都别着急,事到如今,急也没用。不管怎样,大叔大婶还得保重身体。你们在家等着,我再到娜丽丝家去一趟。”张良强打精神安慰二位老人,自己心里也是没有底。一个没经历过什么大风浪的青年学生,女朋友失踪,确也有些难以承受。说罢,他便离开了兰峦家。

  张良来到了景山大街娜丽丝家。娜丽丝已经不像过去那样热情友好,对张的到来,既不表示欢迎,也不拒之门外。张良进了会客室,很有礼貌地、慢慢地用英语问:“娜丽丝小姐,我和兰峦都是你的朋友,交往虽说不是很深,但互相还很尊重。我们把你当作最可信赖的朋友。兰峦每周来三个晚上向你学英语,我们也都放心。可 是就在两天前,兰峦在你这里学英语后,就没回家。你知道,兰峦的失踪,造成许多人的痛苦。娜丽丝小姐在美国也是有父母的女性,难道你面对这样一种悲惨事件 会无动于衷吗?我很诚恳地希望你告诉我,兰峦现在哪里?”

  娜丽丝被张良这么一说,举止有些不安,喝了口水,又沉下了脸说:“我已经答复兰峦的父亲了。两天前兰峦没到我这里来。再确切一点说,兰峦已经好久没来学英语了。”张良绝望地又问:“可否请娜丽丝小姐问一下依德兰或马克尼二位先生是否见过兰峦?”娜丽丝急了,赶忙说:“这太荒唐了,依德兰是我的丈夫,如果他 知道兰峦小姐的去向,我自然也会知道的。”

  这时,依德兰进来了。他也不与张良打招呼,便问娜丽丝:“他来干什么?”

  “找兰峦小姐,我告诉他,兰峦已经不来了,他不信,他要问问你或马克尼。”娜丽丝向依德兰介绍得很全。依德兰斜视了一下张良,很粗暴地说;“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小姐。这里是军调处美国军官驻地,不欢迎外人到这里进进出出找人。你的问题,我已经回答了,你应该立刻离开这里。”

  十天过去了。兰峦仍无下落。兰峦父亲到处贴寻人启事,作用不大;到处送礼求人,也无济于事。一种不幸的阴影,压得兰峦父母和张良透不过气来,都有些精疲力竭。

  一天下午,张良妈妈接到兰峦爸爸打来的电话,说兰峦已经有消息了,说他要乘火车去天津接兰峦,并说告知张良快去他家等着。

  张良得知这一喜讯,激动得要哭,他赶紧跑到兰峦家,拉着兰峦母亲的手说:“这可好了,兰峦终于找到了。”兰峦母亲拿出一个小纸条,递给张良说:“这是兰峦的来信,快看看吧。”

  小纸条写得很草,只有一句话:“爸、妈、良:我受骗,被美国人劫持到天津,已病。幸遇好人,快拿钱来,到桂花院接我。详情见面再谈。兰 1月14日”

  张良哭了,哭得很惨,还捶胸顿足地骂自己:“是我害了兰峦。当初如果不是我提议去北海公园滑冰,也不会碰上娜丽丝;如果我坚持不让兰峦到美国军调处去学英语,也不会让兰峦遭到陷害。我怎么这样糊涂,这都是我的过错。是由于我的无知、幼稚、简单而害了兰峦。我对不起兰峦呀!”兰峦母亲听了也跟着心酸,忙说:“是兰峦这孩子不听你劝告,才出的事,和你没关系。快别这样,兰峦就回来了。”

  张良恍然大悟,站起来说:“我要去火车站接兰峦。”

  “也不知他们坐哪趟火车来?”

  “不管它,我一直在火车站等着他们。”张良说着走出了兰峦家。

  兰峦的父亲到了天津,找到了桂花院。恭恭敬敬地向老鸨说明来意。老鸨说:“我也很可怜这孩子,受骗上当,而且她已经病得不轻。当然你们也不必担心,这病是可以治好的。但只是我们是靠吃这碗饭的,不赚钱可也别让我们赔钱。送这孩子来的时候,来人从我这里拿走了不少金子。这可怎么办?我想你是个明白人,可不能 让我们这些吃剩饭的人再挨饿吧!”兰峦父亲一听就明白,立刻说:“我带来了十多件金首饰。”说着兰父打开一个小布包,拿出了一小部分,放在自己的衣袋里, 然后将一小布包金子递给老鸨说:“请收下,你能通知我来接,就已经说明你是个大慈大悲的人。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。”兰峦父亲见老鸨已将金子收下, 便说:“能不能现在我就把女儿带走?”

  “可以。”老鸨听到这几句动听的话,又拿到了钱,便继续说:“你们回家之后,不要声张,先给孩子看病,让孩子把这档事儿忘掉吧。”说罢带兰峦父亲去领兰峦。

  兰峦躺在一个小屋里的床上。小门一开,兰峦一头栽到爸爸的怀里,嚎啕大哭。爸爸见女儿骨瘦如柴,苍白而发青的小脸上沾满了泪水。他心如刀绞,老泪横流,双手把女儿搂在怀里,颤颤抖抖地说:“孩子别哭,找到你就好。这是菩萨保佑你,终算碰上了个好人。张良这几天跑遍了北京城找你,都急坏了。现在你妈妈他们都在等你回家,孩子咱们快走吧!”

  兰峦本来就是个体弱多病的女孩子,又遭此难,身体像散了架子似的难以支撑。在火车上,她靠在爸爸的身旁,还能坚持。火车到达北京时,兰峦已经难以起步。爸爸只好背着女儿,走出站台。

  张良一见兰峦父女,赶紧上前把兰峦背了起来。兰峦在张良背上紧闭双眼,一言不发,听到张良说,“兰峦,我找得你好苦。今天回家了就好。咱们再也不能分开了。”兰峦的眼角流出了一珠珠泪水。

  兰峦母亲见到女儿又是一场大哭。

  兰峦在全家陪同下,到了医院。

  医生经初步检查,认为兰峦下部受伤很重,便责怪家属为什么不早些来治。当医生得知患者是被坏人所害,则深表同情地说:“受伤处已经溃烂,应立即住院。我将和其他医生商量,不论采取什么治疗方案,我们都要努力把这姑娘治好,让她健健康康地出院。”

  家人包括张良为了让兰峦静心养伤治病,使她在精神上不受外界任何影响,探视时,都和兰峦谈些开心的事,对她的遭遇只字不提。兰峦在妈妈昼夜陪同下,像似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,靠在妈妈身边,一动也不动,终于很自然地排除了她难以忍受、难以摆脱的恐惧感和自卑感。

  几天之后,在家人和医生的精心护理和治疗下,兰峦的身体和精神状态复原了。

  兰峦出院后的一天晚上,她慢慢地、断断续续地向家人叙述她惨遭陷害的经过。

  阳历年那天,张良劝我不要再去娜丽丝家。当时,我虽然没有表示什么,但我是听进去了。我决心在过阳历年的第四天,到娜丽丝家去说清楚,我不再去学英语了。我还带上了一个新买的布娃娃,作为礼物送给娜丽丝,以表感谢,留作纪念。

  1月4日,我到娜丽丝家,向她说明来意。娜丽丝一个人在屋里。她对我不再来其住处学英语,既不惊奇,也不挽留,却倍加热情地对我说,“我们已经是朋友了, 多聊一会儿吧。”她还拿出糖果和饮料招待我。依德兰这时进来了,娜丽丝忙迎上去,把他拉在院子一旁,咕哝了一阵。然后,依德兰没有进屋,走了。娜丽丝进屋 后,仍然是陪着我又说又笑,一如既往。我不愿在她家再磨蹭时间,就向她表示,以后再来看她。这时,她立刻站起来说:“兰峦小姐不再来学英语了,我们的见面 机会也就不多了。为了纪念我们之间的友好相识,我也送你一个小礼物,请稍等。”

  娜丽丝离开屋子后,我也不好立刻不辞而去。等了一会儿,马克尼和戴维斯从门外闯了进来,后面还跟了一个美军模样的人,却不见依德兰和娜丽丝。当时,我有些怕,有些紧张,忙说:“我正要回家,请各位转告娜丽丝小姐,以后再来看她,告辞了。”当我快步走到门前时,马克尼立刻跑到我前面,用左手挡着我的去路,右 手摇晃着酒瓶说:“亲爱的兰峦小姐,我们早就是老朋友了,今天请你留下,和我们坐坐,喝点轻度酒,谈谈英语,让你好好领略一下美国朋友的好客精神。”另外两个美国佬发出叫人恶心的淫笑。我这时被吓傻了,推开马克尼就往外跑,那个叫戴维斯的美国佬双手从后腰把我抱住,把我拖到另外一间屋子里。我急了,用劲挣扎,已无济于事,大喊救命,也没有任何反应。他们把我丢在床上,三个人全进来,关上了门,只听马克尼说:“兰峦小姐,你不要怕。我们都爱上你了。你不要回 去了,跟着我们,会比在你家里舒服得多。”听了一些下流话,我急哭了。我一面大叫娜丽丝,一面尽力推开他们。当时哪里会有娜丽丝的回声,哪里还有力抵抗三个美国佬。我就这样上了他们的圈套……

  第二天,我要他们放我回家,他们不理。约在上午8点钟左右,马克尼和另外一个美国军人架着我的双臂,堵上我的嘴,用卡车把我载到了天津。几天后,戴维斯和另外两个军人也到了天津。他们几个人像野兽一样糟蹋了我十多天。在天津我苦苦哀求让他们放我回家。他们包括马克尼在内根本不理我,整天饮酒作乐,一句人话 也没有。当时,我的伤势已经很重了,已经不能动了。我感到已经绝望了,曾几次找机会自杀,由于他们轮流看得紧,都没死成。

  我偶尔听到马克尼和戴维斯说,他们就要由天津乘军舰回国。这时,我自己暗暗在想,他们不肯放我,无非是怕我回北京闹事,为此他们在回国前,有可能偷偷把我 打死,杀人灭口。如果他们要打死我,正合我意。我已经被他们弄得半死,已经没脸再活在人世,不如一死了之。然而,这几个野兽般的美国兵不仅不杀我,也不让我自己死。他们要在回国前灭绝人性地折磨我。等调防时间一到,他们便登上军舰,一走了之。

  他们就是这样做的。

  这天,在我不知身在何地,又不知道外界发生什么事的情况下,马克尼等人登船离开了天津。他们临行前,和往常一样,把我反锁在屋里。

  第二天,小屋的门打开了。进来一个中国人,估计是房屋管理人员。他发现我躺在墙角下,以为我已经死了,便破口大骂:“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,你是心甘情愿地让人家糟蹋。这好,人家走了,你也被弄死了。这就是当吉普女郎和妓女的下场。”说着,他走到墙角踢了我一脚,才发现我还活着。

  我挣扎起来,忙说:“这位好人快救救我!我是被美国人马克尼绑架来的,我是好人。”

  “还活着,在这里跟美国兵鬼混的不是妓女是什么?真丢人!还说是好人呢!一个姑娘家堕落到这步田地。”

  “不是的,我是北京的女学生。好心人,求你救救我吧!放我回家。”

  “凡是跟美国兵鬼混的女人都这么说。我怎么救你?我还是把你送到桂花院,让他们去救你吧!”他接着又说:“这样的事也不止你这一起,我只能这么办。哪里来,就往哪里去。这是给你找个出路,否则,你死在这里也没有人管。”

  就这样,我被此人推推拉拉地送到了桂花院。

  桂花院掌柜的还算有良心,对美国兵糟蹋中国姑娘就很有气。当我被推进桂花院时,老鸨就已经猜出了我的遭遇。老鸨发现我的病很重,还破口大骂了几句美国佬。当我跪在地下,求她给我爸爸发封信,并告诉她,我家会有黄金给她。这老鸨发现我已病得很重,又听说可以获得黄金,便发了善心,才把我写的那个小纸条邮寄了出来。

  这个事件就讲到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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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专心论坛(2012-08-22 07:07:01),[首贴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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